我们准备好迎接下一场大危机了吗?
这是四部分系列文章中的第一部分。
美国人民面临的下一个重大危机可能比目前的疫情更严重。
当前疫情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伴随着一场平行的经济危机。从实际情况来看,没有人预料到这种流行病会把美国经济拖入大萧条。
到目前为止,联邦政府的决策者应对流感大流行的反应应该不及格。他们的能力来管理经济低迷和保持足够的资源流向家庭,小型企业和市政当局表现出类似的特征——跨部门冲突的计划和目标,无法管理问题的规模和缺乏一个清晰的、统一的信息和策略。
大流行病和由此产生的经济后果都是改变体制的事件,在这些事件中,政府和其他机构的许多现有计划变得无效或过时。也就是说,出现了不同的现象,需要新的知识和能力来管理危机;新的或较少被了解的共同风险出现,这极大地复杂化了风险的沟通,需要不同的决策和行为适应;而且,系统级危机的高度复杂性对跨多种类型组织制定统一的响应策略提出了挑战。
甚至在目前的公共卫生和经济紧急情况之外,还有一系列额外的后果——对个人生活方式、消费者行为、商业规划、公民秩序和政治行为的影响——这些后果现在才刚刚出现,人们对它们的了解非常少。虽然很少有人期望生活能立即恢复大流行前的模式,但人们对未来将以何种方式发展知之甚少。然而,这些次要后果可能被证明比大流行病本身的影响更大。基于目前对双重流行病和经济危机的应对,我们应该对未来同时处理2个或更多这类危机的能力表示严重关切。
管理一场改变系统的单一危机是一项艰巨的目标。基于目前对双重流行病和经济危机的应对,我们应该对未来同时处理两种或两种以上这类危机的能力表示严重关切。然而,这就是等待我们的情景,值得我们在多个公共和私人机构进行重大反思和新投资。
最差情况的场景
展望未来,我们可能会遇到多个、同时发生的系统级危机,这些危机威胁公共卫生,使关键基础设施瘫痪,需要大规模人口疏散,破坏食品和其他关键产品的主要供应链,并破坏公众对金融和政治体系完整性的信心。这些危机可能来自网络战争、气候变化、更新且更有力的流行病或大规模难民迁移(仅举几例)——单独或联合出现。
例如,想象一下,一场风暴潮是2012年飓风桑迪(Sandy)的数倍的大型飓风袭击了美国东部从迈阿密到波士顿的地区。这一事件将对人民和基础设施造成灾难性的影响。如果随后发生来自中国、伊朗或俄罗斯的重大网络攻击,导致电网和金融系统瘫痪,物质和社会破坏的风险将大幅上升。这样的场景并不是假设的,因为这三个国家都引入了恶意软件,或者在较小的范围内进行破坏,以达到这些结果。
我们怎样才能更好地应对下一组可能改变游戏规则的风险呢?这些风险可能会破坏我们已知的生活。有五个步骤是必不可少的。
- 首先,投资于高概率风险情景的研究和分析,并加强以证据为基础的系统,将不断变化的信息转化为决策者和公众的选择。
- 第二,正式培训企业高管和各级政府的政策制定者,让他们了解基于概率的方案是如何运作的,并知道如何实践和应用它们。
- 第三,提高公共卫生和应急反应、金融和供应链机构的能力,以检验它们各自的应变能力和有效协作能力。
- 第四,重新审视当前使我们更容易受到风险(居住在洪泛区、老化的供水系统、靠近高风险沿海地区的工业设施)影响的激励措施和政策。
- 第五,教育学生和成年人了解当前和未来的风险,作为公民身份的基本组成部分。在一些地区,这可能需要进行民防演习或其他主动行动,将公民的个人决定与有效准备和保护行动的公共义务相结合。
预测和有效应对COVID-19大流行和未来的其他危机,需要以一种新的方式思考如何最好地做好准备和采取行动。与其为个别问题(污染或疾病)开发孤立的解决方案,不如投资于开发新的专业知识,设计系统和工具,以同时解决一个或多个跨越经济、环境、社会和技术边界的危机。
还将需要新的资源,以使目前减少基础设施(例如在纽约和旧金山)应对气候变化的投资以支付应对大流行病所需费用的做法变得没有必要。
这些步骤将需要能够使我们多重的、有时相互冲突的目标不再政治化的领导能力,并启动对我们所有公民都有效的可信合作。我们国家的未来将取决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