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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作为一种有限资源的伦理

以下是经过编辑的节选自"补充:水和繁荣的良性循环桑德拉·波斯特尔(Sandra Postel)著。版权2017年桑德拉时。经华盛顿特区岛屿出版社许可再版

1968年12月24日,第一次载人登月任务“阿波罗8号”的机组人员向地球传回了20世纪最具标志性和变动性的照片之一:地球升起。它展示了我们的星球处于最脆弱、最孤立、最脆弱的状态——在外层空间的高空。然而,与贫瘠的月球表面相比,旋转的蓝色和缕缕白色将地球变成了浩瀚黑暗中的一颗令人惊叹的宝石。水是生命之源,也是每个宇航员的圣杯,它像一条舒适的披巾一样包裹着地球。

《地出》明确地告诉我们,水是这个星球上最好的礼物,生命的礼物——而且它是有限的。从这种知识中可以得出一个道德真理:如果水是生命所必需的,而且是有限的,那么道德的反应就是与所有生命分享水。

对地球有限淡水的管理就是要找到一个切入点,然后采取行动。对一些人来说,这意味着通过政策或法律渠道实现变革。对许多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来说,它正在采取战略性的项目,将水恢复到受损的生态系统中。对于越来越多的企业来说,这是为了减少其产品对环境的影响。而对其他人来说,则是在当地采取行动,改善他们熟悉和喜爱的河流或分水岭。

Roger Muggli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他是蒙大拿州东部黄石河流域的第三代农民。2013年8月,一个温暖的夏日,我去迈尔斯市外的农场拜访了他。10岁时,他惊讶地发现家里的农田里到处都是扑腾的鱼,于是他发出了修复舌头河的呼吁。舌头河是黄石公园的主要支流。一个名为12英里大坝的导流结构阻碍了沙虎鱼、吸盘鱼和鲟鱼到达产卵地。除此之外,一些顺流而下的鱼被冲进了当地的灌溉渠,喷到了他家的农田上。

“我无法忍受看着他们死在战场上,”马格利回忆说。他会把搁浅的鱼舀进桶里,跳上自行车,把它们放到流出马格里农场附近的黄石河里。他试着在运河的闸门上放置一个屏障,但它被碎石堵塞得太厉害,无法通过灌溉用水。拿到驾照的那个星期,他从田里带了一桶鱼到当地官员那里,相信他们会像他一样为这么多无辜的生物的死亡而感到羞愧。相反,他们把他赶出了办公室。母亲提醒他,他会活得比那些大声叫他闭嘴的老人更久,他没有气馁,也更加坚强,他等待着机会。

事情发生在1986年,当时马格利快30岁了,他被选为Tongue和Yellowstone (T&Y)灌溉区董事会成员。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曾在他之前服役,所以马格利这个名字在他生活的地方迈尔斯城很出名。除了经营1700英亩的农场,马格利还拥有并经营着蒙大拿州最大的饲料生产厂。在淡季,他和他的团队将苜蓿和谷物制成约3万吨饲料颗粒,供全州的牲畜食用。

对地球有限淡水的管理就是要找到一个切入点,然后采取行动。

从他在T&Y董事会的位置开始,马格利着手建立合作伙伴联盟,以解决从他还是个孩子时就困扰着他的问题。20世纪90年代末,在公共机构和私人保护团体的支持下,他监督在运河上安装了一个新的总闸系统。马格利给我看了一个有隔板的水湾,水可以通过,但鱼不能进入,还有一个通道,可以把鱼带进水湾,让鱼回到大坝下游的河流中。结果,成千上万条以前被虹吸进灌溉渠注定要死亡的鱼,现在正向下游流向它们的母亲河——黄石河,这条河最终与美国最长的河流密苏里河汇合。

“你必须和它斗争到底,否则它不会得到解决,”马格里说。

2007年,马格里建造一个对鱼友好的引水大坝的梦想实现了。在州和联邦机构以及自然保护协会(Nature Conservancy)的帮助下,一条耗资40万美元的旁通水道建成,让逆流而上的鱼类能够产卵,绕过12英里长的大坝。国家渔业评估发现,马格里旁路帮助多种本地鱼类通过大坝。在12英里处进行升级后不久,舌口上游的另外两个导流结构开始拆除。加上马格利绕道,它们的迁移在这条重要的支流上开辟了约190英里的河流栖息地和产卵地。在舌头上的成功也激发了黄石公园的鱼类通道项目,特别是帮助古老而濒危的白鲟。

这些雄心勃勃的努力需要许多机构和利益攸关方之间的大量合作和承诺。但是,这项管理工作的灵感来自于一个10岁男孩的决心,他决心为自家田里搁浅和垂死的鱼做点什么。

“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我们必须成为负责任的参与者,”马格利说。“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比我发现它时更好。”至于那些母亲曾建议过他的反对者:他比他们都活得长,他说。“他们都在推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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