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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辩论中的风险、怀疑和举证责任

大巴哈马岛东部被毁房屋的景象,多里安飓风造成的破坏主要发生在这里。
安雅道格拉斯

摘自“工业力量的否认:从奴隶贸易到气候变化,企业为站不住脚的事情辩护的八个故事芭芭拉·弗雷斯(Barbara Freese)著,加州大学出版社(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出版。©2020由加州大学董事会提供。以上是一个附属链接,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小的佣金,如果你从网站购买。

否认的傲慢:风险、怀疑和举证责任

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气候变化的风险不能完全进入人类的大脑。除了这种威胁的否认性严重性之外,气候变化也不是我们的大脑进化来察觉的那种风险。它是渐进的,主要源于人们所熟悉和广泛使用的燃烧化石燃料的做法。这是我们共同的贡献,而不能仅仅归咎于敌人的恶行。它表现为自然现象,如热浪、干旱、火灾、风暴和洪水;我们需要评估全球数据和长期趋势的专家,来告诉我们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否真的不同寻常。正因如此,气候变化并没有激起我们从跟踪的老虎、充满敌意的攻击者或怪异的、难以辨认的新情况中获得的威胁感。所有这些因素肯定会让否认气候变化的人更容易在内部否认这种风险,并说服其他人也这么做。

但他们究竟还在否认什么?多年来,哈特兰研究所(Heartland Institute)一直举办各种会议,在这些会议上,气候否认者们相互交谈,并与媒体进行交流(批评者称这些活动为“否定式演讲”(denial-paloozas))。在2014年的一次这样的活动中,发言人克里斯托弗·蒙克顿(Christopher Monckton)对整个房间进行了调查,并宣布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自1950年以来,人类排放的二氧化碳和其他温室气体导致了全球变暖”。His point was to make it clear that "we are not climate change deniers." Monckton also predicted additional CO2-emission-driven warming in the decades ahead, though less than the consensus predictions. (He undermined his bid to appear reasonable, though, when he went on to berate the media for ignoring facts that "go against the climate Communist party line.")

在我的书中,继续将这些人定义为“否认者”的是他们坚定的信念,即气候变化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理由去阻止更多的变化。“没有必要减少二氧化碳排放,也没有必要尝试这样做,”正如哈特兰中心最近的一份文件简洁地指出的那样。

人们对气候变化否认者对科学的实际接受程度感到困惑的一个原因是,他们中的许多人的尖刻言辞。就在这次会议召开的两年前,哈特兰发表了一份新闻稿,称人为造成的全球变暖是一种“边缘”观点(被谋杀多人的人持有),而且仍然相信这种观点“相当疯狂”。After this conference, in 2016, Heartland’s science director gave a speech titled "Man-Caused Global Warming: The Greatest Scam in World History" (rather than one called, say, "Man-Caused Global Warming: We Agree We’re Causing It But Predict Less Warming Than Others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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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科赫(Charles Koch)是否认二氧化碳排放导致全球变暖的人之一,但他相信气候“正在以一种温和、可控的方式变化”。It is worth noting here that evidence from psychological studies suggests that the experience of power promotes "illusory control" — that is, a belief among power holders that they can control outcomes that are actually beyond their influence.

将查尔斯·科赫的观点与气候科学的先驱之一、哥伦比亚大学的华莱士·布鲁克博士的观点进行对比。他是总统国家科学奖章的获得者,因为他揭示了地球遥远过去的气候突变。他说,“古气候”表明,“地球往往反应过度……地球系统有放大器和反馈,这些放大器和反馈将小的影响迅速扩大为大的反应。”He does not view climate change as mild and manageable. On the contrary, he says, "The climate system is an angry beast and we are poking it with sticks."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停下来欣赏一下这种现在占主导地位的否认气候变化的傲慢态度。这些否定论者承认,人类的污染破坏了一个有着剧烈变化历史的基础、复杂、强大得惊人的行星系统,但他们表示完全相信,我们无意中释放的全球变化将是无害的,甚至是有益的。这有点像一个孕妇,在了解到她正在服用的一种药物有时会导致破坏性的染色体变化后,尤其是当它在体内积聚时,她会继续服用更多的药物,不知为何她相信自己的孩子只会从由此产生的基因突变中受益。

要维持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信心(并将其出售给他人),就需要把所有的不确定性都转嫁到那些指向气候威胁的人身上。有时候,这种说法是很明显的,比如1996年全球气候联盟(Global Climate Coalition)就提出,“科学界还没有承担起温室气体排放可能导致严重气候影响的‘举证责任’。”More often, it is implicitly built into the conversation, as it was in so many other public debates, like those over leaded gas, ozone and tobacco. And because there is no discussion of who should initially bear the burden of proof, there is also no discussion of whether to revisit the question and shift that burden once the evidence reaches a certain point.

谁不承担举证责任,谁就会得到怀疑的好处,从而有动机夸大或制造怀疑。烟草业对这一激励做出了回应(“怀疑是我们的产品”),气候否认者也是如此。最近几十年埃克森美孚的分析气候变化的通信由哈佛大学社会科学历史学家杰弗里·Supran和Naomi Oreskes发现,虽然80%或更多的公司的内部文件和同行评议论文承认气候变化是真实的和人类造成的,只有12%的“软文广告”,旨在支付一般的公众新闻阅读。相反,81%的广告引起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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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里克·伯曼(Rick Berman,《丑陋的胜利或美丽的失败》[win ugly or lose pretty]作者)提醒石油和天然气高管提出科学怀疑的价值。但是,如果你有足够多的人站在你这一边,你就会让人们在这个问题上陷入瘫痪……在人们的心目中,领带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知道谁是对的。你会得到所有的领带,因为领带基本上保证了现状……如果我想维持现状,我哪一天都愿意打领带。”

想象一下,如果经过几十年的分析和指向极端危险的大量数据,我们现在终于转移了举证责任,开始要求否认气候变化的人证明持续污染的安全性,气候辩论将会有多么不同。哪里有证据证明我们可以安全地将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提高到地球上几百万年都没有见过的水平呢?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很久,那时地球比现在暖和得多,海洋比现在高得多。对于冰川融化、生态系统变化、极端气候变化和其他变暖的证据,你的另一种解释是什么?向我们展示精密的计算机模型,这些模型能够精确地模拟气候系统,包括持续污染的因素,还能显示出未来气候的稳定,没有发生灾难性变化的重大风险。精确地证明我们如何能够确信,提高二氧化碳浓度不会触发反馈系统,而在地球过去,反馈系统不断地将微小的变化放大为极端的行星变化。

那些敦促我们不加思考地继续走我们目前的污染道路的人需要拿出证据,证明几乎完全的科学共识,包括世界上所有主要的科学院校和相关的科学团体的保证,即把二氧化碳浓度推得更高是安全的。(然而,我们不会坚持要求所有科学家都同意这个结论,即使是那些在经济上和意识形态上投入最多的科学家,因为那将是荒谬的。)只要我们的知识有缺口——确切地说,我们复杂的气候和地球上的生命将如何对这些前所未有的变化作出反应——这种不确定性就不会让我们感到更安全。我们会理解它会增加风险,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会伤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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